课堂实录《书戴嵩画牛》执教者王铁青

《书戴嵩画牛》

课堂实录

王铁青如今在小语界已小有名气，但他“出名”其实只是近几年的事。大家对他的关注多源于他赛课的骄人成绩。从区级到全国级，一名小学语文教师可以拿的赛课最高奖他已全部收入囊中。同时，他还入选浙江省基础教育课程改革专业指导委员会，是上虞区最年轻的专业技术拔尖人才之一。

对此，王铁青认为，就像他最喜欢的一种植物尖毛草一样，将根深深地扎入地下，才能在有雨水滋养时瞬间蓬勃，这是一个厚积薄发的过程。

从盖北镇小到阳光学校，从多年都未能在区级舞台上闪耀，到在全国比赛中夺冠，王铁青也一样经历过瓶颈期、困惑期，不同的是，他一直在最普通的教师岗位上，坚持阅读思考，研究学习，抓住一切讲课历练的机会，参加各级教学研讨活动，从而得到快速成长。（文段选自浙江融媒体

发布时间：19-09-0515:05）

学习感受：

这是我第一次听王老师上课，有点遗憾的是只能通过视频的方式，没机会亲临现场去感受。但是，即便是这样的观看方式，我仍能真切地感受到王老师的优秀，不难发现，我的每一张视频截图，只要有他出现，那么王老师的脸上一定是挂着笑容的，看着孩子们的目光都是带有期待和肯定的，这是一位十分具有亲和力的老师，我十分喜欢这样师生平等，老师亲切有趣的课堂！

王老师对于这节课的安排，首先是让学生自读课文，把课文读正确，读通顺，接着指名朗读，相机正音，并且引导学生通过联系上下文的方式读准多音字的字音。

接着，抓住本篇课文中的两个主人物，分别是杜处士和牧童，引导学生想象理解，进入情境，并且鼓励学生根据语句进行表演，既加深了学生对语句的理解，有增添了不少学习的趣味性。

然后，分小组自由练习讲故事，并且指名展示，在展示的过程中，指导学生注意语速，语气，动作等。学生展示完毕之后，及时让其他同学点评交流。

最后，将《画家和牧童》与《书戴嵩画牛》进行对比阅读，交流两篇文本的相同点和不同点，点出题跋的含义，重点引导学生对于文言文最后一句话的理解（写作者的看法，告诉我们道理）

师：上课

生：起立

师：同学们好

生：老师您好

师：好的，同学们，今天我们要学习一则新的文言文，是——

生：《书戴嵩画牛》

师：真好，当你看到戴嵩画牛的时候，是否会想起我们曾经学过的一篇课文——《画家和牧童》，有印象吗？

生：有！

师：谁能回忆一下这到底是个怎样的故事？谁能简单地来介绍一下？

师：男孩是第一个举手的，请你来。

生：有一次，画家把自己的画展出来的时候，许多人都赞不绝口，可是牧童看到这幅画说这幅画画得牛，画错了，尾巴应该向下的，然后画家就虚心地悔改了。

师：你的记忆力真不错，其实这个画家就是谁啊？

生：戴嵩

师：就是戴嵩，我们今天要学习的是《书戴嵩画牛》和《画家与牧童》到底会有哪些联系呢？就让我们先走进今天的这篇文言故事，好吗？

生：好！

师：来，把课本翻到第99页，我们先来一起读课文，怎么读呢？注意，读前面两遍的时候就按照你平时，放开声音读，争取读得正确，读得流利，读后面一遍的时候，你可以结合课文下方的注释，或者联系上下文，想一想意思是什么，听明白了吗？

生：明白了。

师：好，按照自己的方式来读，开始吧！嗯，自个读自个的

师：好的，声音渐渐的轻了，都读得差不多了是吧，课文难读吗？哈哈，不难读，真的不难读，我来检查一下，谁来？来，女孩！

生：朗读第一段。

师：读得非常流利，其实第一段话中最难读的就是三个多音字，你读准了两个，还有一个最后是……

生：数（第三声）

师：那你估摸一下，为什么这边不读“数”（第四声），而是“数”（第三声）？大概是什么意思？

生：我觉得它的意思应该是他珍藏的宝贝有很多，数也数不清楚

师：数也数不清，是以“百”来计算的对吧？其实这个“数”就是计算的意思对不对？来，请你再来读一读这句话。

生：朗读第一段

师：还有谁，想来读一读？最后那个男孩。

生：朗读第一段

师：声音很厚重，很有文言的味道。这里的“有所爱”你估摸一下，大概是什么意思？

生：特别喜欢。

师：特别喜爱，如果让你联系“有所爱”前后的文字，你觉得哪些语言当中能让你感受到“有所爱”

生：“锦囊玉轴，常以自随”

师：何以见得？

生：“锦囊玉轴”就是用玉做那个画轴，装在锦囊里，随身带在身上

师：嗯，这个“锦囊玉轴”肯定是你参考着下面的注释读了，是哇？好，请坐，孩子们，我们一起来读一读这个句子，就带着这样的发现

生：齐读

师：真好，这处谁来挑战一下，换个地，来，女孩

生：朗读第二段

师：“处士笑而然之”（纠正处读音）这里最难读的是一个“曝”字，你给读准确了，这个“曝”的意思是？曝就是晒，晒就是曝，所以它们两个字都是日字旁，好，拿起手，我们把和这个字来写一写

生：写“曝”字

师：还有谁，也想来挑战一下这个长长的句子？来，女孩

生：朗读第二段

师：我们都知道，牧童其实就是放牛的专家，他整天就和牛在一起，他平时看到牛相斗的时候，会出现怎样的情景？

生：会出现尾巴在那个大腿两个中间，因为力气在脚上边，所以尾巴不会翘起来

师：如果你说的这个情景，用原文中的句子回答，怎么说？

生：“尾搐入两股间”。

师：刚才他已经描述了，请你来选一选，这是关于斗牛的两幅图，你觉得哪一幅图更接近于“尾搐入两股间”的情景？

生：应该是第二幅，应该第二幅的尾巴是在下面的，而第二幅的尾巴是翘起来的

师：第一幅其实更像……

生：“掉尾而动”

师：“掉尾而动”的情景，所以当牧童看到戴嵩画的这个斗牛图，竟然是“掉尾而斗”的，他立马有哪个反应？拊掌大笑！那是什么笑？

生：一边拍手一边笑

师：一边拍手一边笑，是拊掌大笑，处士听了牧童的话，也有一个反应，前面牧童是拊掌大笑，后面是……

生：“笑而然之”

师：都是笑，你觉得这两个笑有什么区别？有什么不一样？男孩

生：我觉得处士的笑是谦虚的笑，牧童的笑是感觉画得不好看

师：哦，画的内容上不一样，还有吗？男孩

生：第一个我觉得和那个同学一样的，第二个我觉得处士是尴尬的笑

师：处士稍微有点尴尬，但是想想我是处士，还是……还有吗？你补充

生：就是笑的样子不一样，牧童的笑是哈哈哈大笑的，但是处士的笑只是微笑

师：来，你来表演一下，我们大家把头转过来，如果是牧童，应该是拊掌大笑……

生：表演

师：如果是处士，他会怎样笑

生：表演

师：如果是一个有胡子的处士，他会怎样笑？哈哈，胡子还很长

生：表演

师：呦，真好！你看两个笑不一样，我们来看看我们是否也能读出这样的不同来。准备

生：（齐读）

师：最后一句最简单，男孩来

生：（最后一句朗读）

师：我想做个小调查，这里的“耕当问奴，织当问婢”你到现在还不了解的请举手，有没有？没关系，都知道？还有一个同学不知道，我们来帮助他一下，谁来帮助他一下？来，女孩

生：耕田应该去问农夫，织布应该去问女佣

师：听明白了吗？

生：理解了

师：好的，理解了，非常好。好的，看来同学们，要把他们读正确，应该是难不倒你们了，那谁能连起来把它读一读呢？连起来读，可能有难度，来，女孩

生：（朗读整篇文言文）

师：读得正确流利，而且读得字正腔圆。先不要着急坐下，如果我让你选择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，你想挑谁？哦，找自己的同桌闺蜜，敢不敢挑战她？好，我们听

生：（朗读整篇文言文）

师：刚才两位同学已经读完了，谁来点评一下？你觉得刚才这两位同学读得怎么样？来，你说

生：虽然他们两个都读得十分流利，我感觉第二个同学读起来更有情感一些

师：嗯，什么情感

生：就是牧童说的那几句话

师：所以你觉得在读的时候，如果能把牧童和处士的那种味道也能读出来，是不是更有味道？你想不想尝试一下？想不想听他尝试一下？

生：（朗读整篇文言文）

师：他特别给我们读了牧童的这个语言，大家有没有注意到他还特意加了一个动作？加了一个摊手的动作，真好。好的，请坐，同学们，读正确已经难不倒你们了，谁能够用自己的话来说一说这个故事？有难度吗？有这么多同学举手，看来没难度。来，男孩

生：四川有一个杜处士很喜欢书画，有书画很多种，戴嵩的《斗牛图》特别喜爱，有锦缎做画囊，用玉作画轴，经常随身带着。有一天给书画晒太阳，有一个牧童看见了，一边拍掌，一边哈哈大笑：“这幅画画的是斗牛，牛斗力在脚上，尾巴应该在大腿中间，今天却尾巴翘起来斗，错了。”处士笑笑不说话，古时候有句话是耕田应该问农民，织布应该问女佣，不可以改的

师：先不要着急坐下，这个故事是他自己用语言说出来，过不过瘾？过不过硬？好像还不够生动是不是？对吧？如果要把这个故事说得生动有趣一点，你们会提哪些建议？帮助他一下，刚才他已经用自己的话说出来了，如果把这个故事说得更生动有趣一点，你有什么建议

生：可以说得更加完整一点

师：你说的完整是什么意思？

生：比如一些词语，锦囊玉轴之类的可以说得更完整一点

师：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，不仅仅是它的意思说出来，还可以加上一些……

生：一些词语

师：一些词语，自己的一些想象是不是？能不能举个例子

生：就是“拊掌大笑”，他可以用哈哈大笑来形容

师：既可以有声音，还可以有什么

生：笑得不亦乐乎

师：还可以把他笑的样子描写出来是吧？那你觉得除了“拊掌大笑”之外，哪些地方我们也可以把它展开一些，比如？比如？我来找一个，哦，你也有，你来

生：我觉得“处士笑而然之”这里可以加一个他对牧童的认可，比如点了点头，或者捋了捋胡子

师：把他这个动作加上一下，然后把他的动作描述一下，更能带给我们这种故事感。好的，谢谢这位女孩带给我们的建议，可以抓住一些细节把它想象一下，还有什么建议？来，女孩

生：就是读一些动作的时候，也可以自己做一做这个动作，就是把自己融入到这个任务当中去

师：真正进入这个人物，可以把自己融入到这个动作里去，同学们的要求越来越高了，你也有补充是吗？来，你说

生：我觉得戴嵩画的这幅图，可以写他晒这幅画的时候多么的小心翼翼，可以突出他十分是喜欢这幅画

师：哦，晒的时候，拿着它的时候，带在身边的时候，可以写出小心翼翼的感觉。来，咱们这样吧，他也练一练，我们其余同学也同桌之间相互练习一下，看看自己能够把这个故事说得生动有趣，来，开始吧

师：我刚才甚至还听到一个小组，他是这样开头的，很久很久以前……好，要么还是先请你，好吗？我们这次换个位置，我们到上面来，我们是用自己的话讲故事，我们把书放在一边，如果你还不熟，可以看上面，好吗？真好，来，你来

生：四川有个杜处士，喜爱书画，有书画几百幅，有戴嵩的《斗牛图》一轴，特别喜爱，锦缎做画囊，用雨做画轴，随身带着。有一天给书画晒太阳，有一个牧童看见了，一边拍手，一边哈哈大笑，这幅画画的是斗牛啊，牛斗的时候，力在脚上，尾巴应该在两只大腿中间，今天却把尾巴翘起来在斗，肯定是错了，处士微笑着捋了捋胡子，认可他说：“你说的没错！”古时候有句话：耕田应当问农民，织布应当问女佣，这是不可以改变的。

师：好的，和刚才那遍相比，他有没有进步？

生：有

师：还是加上了一些细节的，这就是我们学习进步的地方，我相信等你回家之后，还可以把这个故事讲给爸爸妈妈听，甚至可以加上点动作，也可以把自己的表情展现出来，我相信，你可以讲得越来越棒，好吗

生：好

师：还有谁想要上来讲的？

生：四川有一位杜处士，特别喜欢书画，他收藏的书画有几百种，特别是戴嵩画的《斗牛图》，他特别喜欢这样的一幅，一直用锦缎和玉轴作为包裹，经常随身带着。有一天，他戴着这幅书画去晒太阳，被一个牧童看见了，牧童拍着手大笑说：“这幅画掉尾而斗，错了。”杜处士思考了一会，认为牧童说的话是正确的。因为古时候有一句话是：“耕田应当问农民，织布应当问女佣。”这是不可以改变的。

师：就这么点短短的时间，能讲成这样真的不容易了，来，我们把掌声送给这两位同学

师：好了，同学们，戴嵩画牛的故事，我们先讲到这里。现在让我们先回到刚才那两个版本的故事，《书戴嵩画牛》和《画家与牧童》这两个版本的故事，他们有什么相同的地方，或者有什么不相同的地方？马上就举手了，来，女孩，我们先说不一样的地方

生：首先，形式上不一样，一个是白话文，一个是文言文。还有一个是不一样的，《画家与牧童》是指画这幅画的人，后面那个是展示这幅画的人

师：我先说你第二个，就是第二个发现是文章的主角换了，《书戴嵩画牛》的主角是杜处士，《画家与牧童》的主角是戴嵩，我估计是作者不高兴了，把主角都换了，还有不同吗？都被她一个人说完了？来，女孩

生：我感觉第一个是无意间被牧童看到了这句话，而第二幅是有意让观众们看，是炫耀给大家看

师：我听出来你的意思了，你和第一个女生的想法差不多，都发现了前面那个是戴嵩，后面那个是杜处士，除此之外还有吗？

生：我觉得他那个《书戴嵩画牛》是把任何东西的细节都没有，只有大概的，但是《画家和牧童》是把很多细节都展开来写，都写上去了

师：她发现了，刚才那个女孩说了，前面是白话版的，后面是文言版的，把很多细节都展开了，看上去更丰富，这种就可以看出我们文言语言的特点，简练和精炼，对吧？虽然白话版，我们看到了那么多的文字，但是也能给我们很多想象的空间，对吧？还有不一样吗

生：就是《书戴嵩画牛》就是牧童自己指出它的缺点，第二个先是别人夸他，然后牧童指出了他的缺点

师：其实我听出来，你想说的是相同点，有不同点吗？等下说相同点的时候，我还是请你来说

生：我觉得《画家和牧童》除了画家和牧童，还有其他观众的，而《书戴嵩画牛》他是没有观众

师：你还是在关注那些细节

师：其实细心的同学，你也能发现多了个结尾

生：古语有云：“耕当问奴，织当问婢。”不可改也。

师：这句话是苏轼说的，所以不得不提这一篇文章的其中一个特点，就是它是一篇题跋。那什么叫做题跋？快速来读一读

师：有没有发现，《书戴嵩画牛》的最后一句话，正是苏轼要告诉我们的道理，你觉得他想告诉我们的道理是什么？

生：就是如果有一件事，但是不能凭我们自己的想象，就要去问知道的人

师：要请教专业的人，要自己学会观察，这就是苏轼要告诉我们的，好，我们现在要来聚焦这位女孩说的

生：就是牧童会说出它的缺点

师：都有那么个牧童，都有那么个牧童指出……

生：说这幅画画得不对

师：都有那么个牧童，说这幅画画错了，都有个牧童说“谬矣！”那同学们，戴嵩到底有没有画错？同学们，这是画家戴嵩的资料

师：如果读完之后，你可以举手，你发现了什么？从戴嵩的介绍之中，你发现了什么？

生：戴嵩特别擅长画牛

生：我发现戴嵩特别擅长画牛，他观察牛很仔细

师：戴嵩善于画牛，而且善于观察，继续

生：戴嵩擅长画的都是山水画，他擅长画很好的牛都是静态的，饮水的牛基本上动作不大，所以他可以观察得很仔细，但是牛在相斗的时候，它不是静态的，所以他的观察不是很仔细，因为他没注意到尾巴，不是他观察得不精，而是牛的动作太多了

师：其实你想说的是，他们都是善于画牛，都是善于观察的，你们可能已经有一个自己的想法了，戴嵩可能没有画错，王老师发现课文下面的注释中有这样一句话，实际上牛相斗时，既有“尾搐入两股间”的情形，也有“掉尾而斗”者。啊，戴嵩没有画错，那么同学们，问题来了，是牧童错了吗？

生：我感觉牧童应该没有错，他们看到斗牛的情形是不一样的

师：牧童虽然也看到过那么多次的牛相斗，看到的就是“尾搐入两股间”

生：牧童没有错，其实画家和牧童是用两个不同的角度看斗牛，牧童看到的是“尾搐入两股间”，而画家看到的是“掉尾而斗”

师：从不同的角度，看到了牛斗，其它观点还有吗？有错的没有？

生：我觉得牧童有错，我觉得他观察了这么多斗牛，他看错了，不应该，因为牛是不一样，他不能随便下结论

师：可是牧童还是个孩子呀，是个那么天真的孩子，当他发现这个问题，他就那么可爱得马上拊掌大笑，同学们，牧童有没有错，我们自己也已经有判断了。那么请问，苏轼有没有错，写了这么一篇题跋的苏轼，有没有错？静静地思考

生：我觉得可能有点错

师：不是全错，是有点错，理由

生：他说：“耕当问奴，织当问婢”，意思是画家完全错了，应当去问牧童，但是后面他又说了，可能是搐入两股之间的

师：他是想用这个故事来说明这个观点，好，继续，苏轼有没有错

生：我觉得苏轼错了，我觉得一种事情不一定是有一种解决方法，可以有多种解决方法和多种的观点

师：所以不能局限于一种观点，就去批判他。好，来，女孩

生：我与之前那个女孩的观点一样，也不是全错，比如说这个耕种吗？如果你不是特别了解的话，你可以去借鉴别人，但是并不是完全借鉴别人，并不是所有观点都是完全正确的

师：首先，我要表扬这个女孩，她听得非常仔细，她是从另外一个女孩的观点来补充和修改的。对吗？的确是这样，你觉得苏轼，当你看到这样一个问题的时候，如果你要提出自己的观点，自己的批判时，其实还可以更加的精细，更加严谨一点，对吗？这才符合他一个大文豪的身份，好，我们再来听

生：我觉得苏轼没有错的，因为他作为第三者，他只是看到别人的，他也不曾了解，所以他看到别人的，就以为这是正确的

师：他看到这个故事，就以为这是对的，他看到这个故事，其实更想表达自己的观点，他想告诉自己的读者“耕当问奴，织当问婢”，好，真好！

师：同学们，苏轼有没有错？错，对？牧童有没有错？错，对？其实我们最后会发现答案并不是最重要的，最重要的是当我们在这样思考的时候，有自己的发现，有自己的观点，有自己的想法，这就是，这就是？

生：我思故我在

师：我思故我在，真好！同学们，留个作业给大家，结合今天的学习，我们给苏轼写一封信，想想看，在这封信中，你想和苏轼说什么呢？

师：今天我们就到这边吧，好，下课

生：起立

师：谢谢同学们

生：老师再见，谢谢老师